旧游旧游今在否
我的书房朝北,到了冬天,便总比别处更清冷一些。窗外是都市的夜,灯光将天空染成一种混沌的、含混的橙红色,见不到几颗星。刚来的暖气发出微弱的嗡嗡声,反倒衬得这寂静有了分量。我便是在这样一个夜晚,又与蒋捷的《梅花引·荆溪阻雪》相遇了。书页摊开,那寥寥数行字,像一扇突
我的书房朝北,到了冬天,便总比别处更清冷一些。窗外是都市的夜,灯光将天空染成一种混沌的、含混的橙红色,见不到几颗星。刚来的暖气发出微弱的嗡嗡声,反倒衬得这寂静有了分量。我便是在这样一个夜晚,又与蒋捷的《梅花引·荆溪阻雪》相遇了。书页摊开,那寥寥数行字,像一扇突
“悲欢离合总无情,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。”每当夜雨敲窗,南宋词人蒋捷的这句词总会不经意间漫上心头。一首《虞美人·听雨》,短短五十六字,没有金戈铁马的壮阔,没有春花秋月的缠绵,只以“听雨”为线索,便串联起少年、壮年、老年三个人生阶段,写尽了从繁华到落寞、从炽热到淡
不是因为诗写得多美,是你刚被老板骂完,或者刚删掉前任的微信,或者凌晨三点躺在床上,突然觉得——这日子,怎么越走越像条死胡同。
有人用苏轼的“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”叹服;有人被“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”虐到心口发酸;更有人说“早知如此绊人心,何如当初莫相识”简直是“预言自己恋爱经历”……这些诗句明明隔着千百年的时光,却像是从你我的日记本里撕下的某一页。背后究竟藏着啥能戳中全人类泪点的
可是,你是否也常常觉得,好运像春天的花儿,看似触手可及,却总隔着层层迷雾?谁又不希望日子越过越红火,家人康健,事业有成,出门遇贵人?现实却总是让我们感慨:“为何财运总与 之插 肩而过?”其实,大多数人的生活,从来都不是一路顺风。工作压力大,为了业绩夜以继日地拼
我们不能像在儿时的乡下,看到满地野花怒放,而嗅到春风的讯息;也不能在夜里的庭院,看挥扇乘凉的老人,感受到夏夜的乐趣;更不能在东北季风来临前,做最后一次出海的航行捕鱼,而知道秋季将尽。
渺渺啼鸦了,亘鱼天、寒生峭屿,五湖秋晓。竹几一灯人做梦,嘶马谁行古道。起搔首、窥星多少。月有微黄篱无影,挂牵牛、数朵青花小。秋太淡,添红枣。
宋词如酒,愈陈愈香。千载之下,犹能醉人。世人多诵东坡“大江东去”,易安“寻寻觅觅”,固然绝妙,然宋词之海中,尚有许多遗珠,静待有缘人拾取。这些词作未必家弦户诵,却自有一番境界,足以渡人于迷茫,慰人于孤寂。今择四首相对冷门之作,与诸君共赏。
屡试不第的陈人杰写了31首《沁园春》,不到26岁便与世长辞,是南宋词坛最短寿的词人之一。随着宋蒙战争局势每况愈下,这位年轻词人的作品充满时局的紧迫感,痛斥南宋统治者腐朽无能,说出黎民百姓想说而未说出的话:谁使神州,百年陆沉,青毡未还?怅晨星残月,北州豪杰;西风